第(2/3)页 看孙廷尉的眼神中透着迟疑,诗韵暗骂一句‘吝啬鬼’后,赶紧说道: “相公有所不知,奴在青楼的这些年,已经还了许多的赎身钱,如今只剩200两左右,对相公来说,又算得几许?” 看着孙廷尉阴晴不定的脸色,诗韵嘴角上翘。 200两这个数目,不是她随便说的。 这是诗韵凭借多年的经验,估算出来孙廷尉能承受地最大数字。 既不会因为太高而吓退他,又不会因为太少让他随意拿出。 要的就是让他努努力,想想办法就能凑到,但又一时片刻凑不齐。 在纠结一阵之后,孙廷尉终究下定了决心。 从家里的情况来看,以后他怕是没那么多钱再去青楼了。 可尝试过青楼的好,他又如何甘心再回勾栏去? 眼前的诗韵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 今年的榜眼、去年的花魁。 只需要二百两而已,就能带一个花魁回家,这笔生意做得过啊! 当下他不再犹豫,直接偷偷溜回家,将父亲准备进货的银子偷了出来。 可惜,只有不到170两。 回到诗韵舫,他将银子全部交给诗韵:“娘子,为夫无能,只凑到了这不到一百七的纹银。” “相公,奴现在便去找妈妈说说, 这些年奴也为她赚取了不少银两,想来应该是能赎身的。” 孙廷尉大喜:“好,好,娘子快去!” 诗韵出得门来,压根没去找老鸨子,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。 将银子藏好后,坐下休息了盏茶十分,又拿出一块蘸满了姜汁的手帕,偷偷擦了擦眼角,才红着眼离开房间。 “相公,相公,奴无能,妈妈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,说一文钱也不许少! 甚至还说为了奴今年夺取花魁,花费了无数银两,赎身钱还要再加一千两!” 孙廷尉如遭雷劈。 倘若只是差个百多两,他还能想想办法,可这一千多两,他又要去哪里去弄? 他咬了咬牙:“当初这老鸨子没少收我钱财,我去找他对质,问问她怎这般黑了良心!” 诗韵吓了一跳,赶紧将他拦住:“相公不可! 这画舫背后可是有贵人扶持,倘若得罪了妈妈,奴担心相公会被人报复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