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张大器人恶,但是却无大过,我若是依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置他于死地,多少有些过了。 我需要用他的性命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么? 不用,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将这枷锁给背在我的身上呢?依他的性格,迟早还会吃亏的,我就没有必要做那么一个恶人了…… 想到这里,我终于通畅了,被李东送回了亮司村,下车的时候,我告诉他,说张大器身上的蛊毒其实并不复杂,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,找一个刚刚下出来的生鸡蛋,煮熟了,然后…… 我将解法告诉了李东,然后没有在停留,回到家里就睡觉。 有的时候,在几乎没有对错的路口,人终究还是得学会如何去做妥协。 而这似乎也是成熟的一种标志。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听到客厅里电话铃不断响起,过了一会儿倒是停了,接着母亲的大嗓门则响了起来,反复地喊我,说陆言,你电话,赶紧起来,别躺着了。 母亲的话语让我心烦意乱,估摸着大概马局长又或者谁来的电话,心里就膈应,说我不接,有什么事情,明天再说。 母亲瞧见我心情不好,跟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,然后挂了电话。 次日清晨,我起床来,呼吸着清新而美好的新鲜空气,让肺叶舒张,然后在院子里练了一套固体行功,将浑身弄得热气腾腾之后,回到了家里来,母亲做好了早餐,是一大碗的面条。 我放了点儿老干妈辣酱,吃得呼噜噜,而这个时候,母亲盯了我半天,说陆言,昨天那女的是谁,你情绪咋那么大呢? 我一边吃面,一边想着心思,脑子有点儿没有转过弯儿来,说什么女的啊? 母亲说就是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的那女的啊,我让你起来接电话,接过你在那里使劲儿发火,把我都给吓到了,也没有再惹你…… 我愣了一下,说女的? 母亲点头,说对啊,是女的,人指名道姓地找你呢,后来你发火,我就把电话给挂了。 我想起了什么来,心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,问:“那个……那个女的有没有告诉你,她叫什么名字?” 母亲思索了一下,说她啊,她好像跟我说她叫念念…… 念念? 等等,是苗女念念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