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长烜倒是没做错什么,但有时候,不做为本身就是错误。 再出色的人,于家族无用,就是废物。 他们顾家,不需要这样的废物! 顾延平神色反而平静了下来,他淡淡的道:“我也没想留在顾家了。” 这样只有利益没有情感的家族,他早就待腻了。 但在离开之前…… 顾延平从身后的案几上拿过一张纸,展开后放到了三位族老面前的桌子上,道:“这是当年小茗婚约的真相。” 又将另一边厚厚一叠的信件取过来,抽出了最底下的那封:“这是二十五年前顾家和尉迟家争夺东边灵矿的真相。” 倒数第二封:“这是二十四年前我爷爷让出顾家西水街商铺的真相。” 倒数第三封:“这是二十四年前我输了比武会的真相。” …… 顾延平停顿了一下,目光冷沉至极,将倒数第八封信件递了过去,道:“这是我儿被绑掳,险些丧命的真相。” 顾延平每递出一封,三位族老便看一封。 从开始的不屑,到后来的心中发沉,这会儿竟是有些不敢伸手去接下一个信件了。 可顾延平的动作不会因他们的不敢而停止,甚至连速度都没有慢一分。 倒数第九封,倒数第十封,倒数第十一封,一直到第五十三封。 顾延平将最后一封信件递了过去,没什么起伏的声音:“这是我父被逼跟尉迟奉比武,却在比武前夕被下药,最后惨遭暗算受伤的真相。” 顾延平将双手自由的垂落身侧,继续道:“还有这三年的囚困,不间断的谋害,要不是这次小茗一家回来看望,叶大人看在笙笙的面子上特地赶过来给我爹看病,刚好发下了房间里的香料不对劲,这会儿我爹或许已经不在了。” 大族老三人已经看完了所有信件,这会儿都不敢问香料的事是怎么回事了,一张张老脸,涨的通红通红的:“延平,我们不知道……” “知不知道都不要紧。”顾延平打断了他们,冷着嗓音道,“我只想问一句,凭顾西原这些年做下的这些事,凭他一再谋害我大房一脉,险些害死我爹我儿子,我只是扣下他将他关押了起来,过分吗?” 过分是不过分,但是:“那你也得事先告知家族一声,有什么事,大家坐下来一起谈,顾西原有罪,也该由族老会这边判定了,撤去他的族长之位后你再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不是?” 到了那会儿就是大房和三房间的私人恩怨了,谁也管不着。 第(2/3)页